• 看四十四次日落     醉酒如美人,佳酿似少年---走出非洲和A.E.Housman( 豪斯曼)

    • Just for Fun

    • 片段讲解秀

    • from:《蒙娜丽莎的微笑》

    醉酒如美人,佳酿似少年
    这句话是豪斯曼在《心怀戚戚时悲叹》中的一句诗,看梅姨的走出非洲才更深入地读到豪斯曼的作品

    With rue my heart is laden
    心怀戚戚时悲叹,
    For golden friends I had,
    哀吾契友金兰,
    For many a rose-lipt maiden
    几许朱唇,瑰丽红颜,
    And many a lightfoot lad.
    几多健履少年。
    By brooks too broad for leaping
    宽阔难逾溪涧畔,
    The lightfoot boys are laid,
    掩埋捷足儿男,
    The rose-lipt girls are sleeping
    红唇佳丽亦长眠,
    In fields where roses fade.
    蔷薇野地枯蔫。
    这部电影频繁地引用了豪斯曼的诗歌,还有在葬礼时候梅姨读的诗也是节选于豪斯曼的《To an Athlete Dying Young》

    英国文学史课本上对豪斯曼着墨较少,所以去网上找了资料,附上另一首诗 When I was one-and-twenty,总是让我想起叶芝的《柳园里》,还有一段电影的独白。

    以下内容来源于网页:
    英国有一位颇具“魏晋风度”的诗人与学者,就是生活在上“世纪后半叶到本世纪前半叶的A.E.郝斯曼(A.E.Houseman)。他在牛律读书期间不问学业,放荡不羁,最后终因不能通过古典和哲学的专业考试而被开除学籍。此公好酒,诗里有这样的名句:“啤酒比弥尔顿更能给人们指点通往上帝的大路”。但是也和魏晋名士一样,在骨子里是个极其敏感、洒脱不开的人。他在牛津期间就恋上了同班的一位男同学,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但同时又深知这种恋情在世人眼中是多么不可思议,所以对它百般压抑,以至于在自己心理上引起极大的震动。退学之后,郝斯曼作了公职人员,一面十分努力地自学古典文学和哲学,并对古代典籍作了许多校勘工作,终于成了卓有成就的拉丁语文学专家。一九一一年,他被聘为剑桥拉丁语教授,直至去世。
      郝斯曼的诗作少而精,统共只有两个小集子,一为《香蒲舍村郎》,另一为《绝唱》。诗歌大多是借一位乡间小伙之口感叹时光易逝,劝告人们及时行乐。乍看上去,和英国早期赫瑞克(Herriek)的“趁春光及时采集玫瑰花”十分相近,或者说这个情绪也很相似于前清一位诗人的:“须知秋叶春花促,点鬓星星。遇酒须倾。莫问千秋万岁名”。但是,郝斯曼一方面是十分传统的诗人,另一方面,他又具有非常现代的情绪。他比赫瑞克要悲观得多,甚至悲剧很多。当然他比我们这位前清诗人更少了点自慰,甚至自欺,而多了许多自嘲。从内容上说,死亡的阴影总是掩盖不住地从他的字里行间流露出来。比如说在一首题为《我的心充满哀叹》的诗中,就写道:“我的心充满哀叹/为过去金色的伙伴/为多少玫瑰绛唇的女子/还有轻捷矫健的少年。在宽不可逾的溪畔/轻捷的少年现在安眠/玫瑰绎唇的女子也睡在/玫瑰花凋败的乡间。”这首诗写得平白,上下两节都不加修饰,不作渲染,仿佛“轻捷少年”的安眠,“玫瑰绎唇女子”的沉睡以及玫瑰花的凋败都是那么合情合理,顺理成章。也许死亡就是自然,接受这个宿命也就是了。读这种诗,心里实在是空荡荡的。从诗歌的技巧上说,郝斯曼也十分现代。他的句子都是假借一位村郎之口讲出来的。是哀,是怨,是喜,是悲,都是这位村郎的感情。郝斯曼自己躲在幕后,藏得严严密密。村郎的喜怒哀乐虽然都在他的操纵之下,都不算操纵者全部的自我。郝斯曼站在他的村郎之上,比这位村郎更忍受着“高处不胜寒”的痛苦。他实在是对酒、对自己极其不信任的。也许他在一首诗里的几句话更接近于他的真实感情:“人有的时候也会清醒/便会引起一阵思索/他们一旦思索,就只能用手/牢牢地钳住自己的心脏。”
      郝斯曼也写散文。散文里的形象截然不同,极尽嘻笑怒骂,讽刺挖苦之能事。他的讽刺对象是那些二、三流的古典文献的编辑和注释人员。郝斯曼自己在学问上十分严谨认真。他的宗旨是力求恢复文本的本来面目。他说“揭露学者的愚昧无知”的办法就是把他们“带进具体的感性的词语世界中”进行对比和检验。郝斯曼在一篇散文里讥嘲某些编选者拘泥于古板规则,不加思考,不动脑筋,说:“如果一条狗在抓跳蚤时依据某个数学原理,或是面积和人口的统计学数据,那么除非偶然,它是绝对抓不到跳蚤的。”意犹未尽,他又说:“不过犀牛根本就不用去抓跳蚤。”绝妙的是他的《希腊悲剧片断》,这里他把希腊悲剧中的一些固定用法摘录下来,逐字逐词译成英文,组成了一篇讽刺封闭压抑的维多利亚家庭生活的打油诗。
      郝斯曼对于学问的科学态度实际上是同他的诗歌主张共通的。在一篇《诗歌的名与实》的文章里,他指出诗是不可分析的。诗歌是纯粹的形式,不应受到意义的干扰。的确他的诗歌都是内容非常空灵,但音韵极工,读来琅琅上口。他的香蒲舍村郎也不试图对自然环境,对内心世界作过多的描绘与挖掘,只是凭自己的想象创造一个酒和诗的境界。郝斯曼在一封信中也说:“大战不能改变富有想像力的人的观念。”以前人们阅读郝斯曼时,都把他的诗和文分开对待,现在英国的克里斯朵夫·瑞克斯教授精选郝斯曼的诗歌和散文,合为一集,使得读者能够把作为诗人和作为学者的郝斯曼联系起来思考。瑞克斯教授在序言中指出郝斯曼在诗和文中的一个共同情绪就是“渎圣”。正如T.S.艾略特所说,一个真正的褒渎圣灵的人首先必须是一个具有神圣信仰的人。那么郝斯曼的“上帝”在哪里呢?也许在他的具有纯粹形式的诗中和他的典籍之中。在追求原本和纯粹的同时,郝斯曼不只得到了安慰,而且更意在超越。
      但是对于心里早已没有了上帝的读者来说,郝斯曼遗留给我们的只是空灵的境界、抑扬顿挫的诗句以及散文中的机智和幽默。在秋日的清晨和傍晚,我们这些毫无同情心的读者也许可以沉醉于郝斯曼的痛苦和摆脱痛苦的努刀之中,而暂时忘却目己窗外的嘈杂与喧嚣吧!

    1970-01-01   12赞       0踩       1331浏览 评论(10)
看四十四次日落
女 提名影后lv52

39230/39273

粉丝 381关注 286